因为慕元是闭着眼睛直直戳下去的，冯天慌忙之中挪了一下，所以只刺穿了他的大腿。
“杀了他。”楚晚歌略显无情的声音继续传入慕元的脑海中。
慕元大叫了一声“啊！”然后拔出刀子，直直的刺向了冯天，连续刺了十几下，直到他没有了动作才停下。
看着冯天死不瞑目的样子，慕元瘫坐在了地上，看了看自己的手。
他杀人了，他长这么大，居然杀人了。
楚晚歌蹲在他的旁边，抢下他手里的刀。
“所有人的成长都有一个过程，以前的你体弱多病没问题，有你的父母照顾着你。
可是现在不仅没人罩着你了，你还要保护你的弟弟妹妹，如果你还像以前那样懦弱，不仅保护不了他们，还只能成为别人的累赘。
而且有一句话我必须要告诉你，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，想要保护好自己想要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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