算上地铁的那次，江姚这是第二次和时佞羽如此近距离的接触了，而且还是时佞羽自己凑过来，把江姚吓了一跳。
手没拿稳，数学课本掉到了地上。
“啊。”江姚垂下眸，刚要弯腰去捡，时佞羽就先一步拿了起来放到她桌上，然后继续用那双温柔无波的眼眸望着她。
重复了一遍，“江姚，你的脸怎么了？是受欺负了吗。”
“……没有，应该是睡觉的姿势不对，是，有点肿吗？”江姚用手轻轻抚了抚侧脸。
早上出门前她还照镜子看了半天，已经不太能看出来被打过一巴掌的痕迹才对，但时佞羽的问话，让江姚又不确定了。
时佞羽很想告诉江姚，她真的不擅长说谎，每一次心虚的时候，都会下意识地用舌头舔舔下唇，然后眼睛向下看。
她不愿意说，时佞羽也不会逼她，总能查出来的。
“如果遇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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